遠山家的狗年邁胃有毛病之後發生的事。
四天寶全員、小金中心,但小金沒說什麼話。
金二郎被送去獸醫那裏留了一晚之後,金太郎在餐桌上終於不說話了。先前的時候,沮喪歸沮喪,他還是會前前後後的嘟嘟嚷嚷。財前給他講煩了,就捏他的鼻子。「你說那隻狗……金二郎?是你弟弟,現在金二郎應該算是爺爺了吧。這樣他不跑不跳了,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嗎。」阿光不懂呀二郎是我弟弟啦爺爺還好好的呢今天早上叫我不用帶二郎去散步了他會和二郎去。遠山說完就做做鬼臉跑了。
現在遠山好好在教室出現的時間越來越短,頗有千歲的風骨,但他出了教室之後沒太多地方好去,通常財前只要到那幾棵樹下踢上幾腳,有時候更省神地,往樹蔭下看就成了。學長扔了個大包袱給我啊。剛上高中的那頭兩個月學長們還隔三差五地來,財前看到了他們沒少提這件事。「欸、怎麼會呢。」四天寶寺放任型的社團風氣終於在財前當上部長後來到一個極端,美名是延續白石時候的方式,不過到底論開心地打球、有自己的步調沒什麼錯。說是這麼說。財前於是繼續當他的少言酷哥,基本上渡邊除了叫他顧好遠山沒要求過什麼。「現在他最聽你了,你就負責照顧好他吧。」最聽我的?說笑吧。財前是個行事利索的人,說一沒二的,遠山肯看臉色的時候倒還好,耍起賴的時候就真讓他頭痛了。儘管心底面是有部分全然不介意遠山遲到、迷路、掛科還翹課,可這樣⋯⋯終究財前還是會在進了球場後四顧沒人便轉身去找八成又在哪棵樹上睡迷糊的金太郎。每當那股已經逐漸變得熟悉的無奈感升起時,財前不禁會想起他們過去那偉大的部長,和他赫赫有名的左手。他還曾經以為那是件既惡趣味又愚蠢的事情呢,只有白石藏之介才會想來逗遠山金太郎。現在他反省,應付小金,那實在是個聰明不過的點子了。
財前撥了通電話給白石。他說:我們都沒辦法了,阿修說讓你處理。還讓我處理呢,白石在嘴上啼笑皆非的,心裡也多少有了譜。去年此時,開學才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他的通訊錄裡除了遠山小金,還多了遠山家、遠山爸爸、遠山媽媽。遠山家裡沒人不知道他們的長男有這麼一個好學長,若晚飯時間都過了金太郎還沒回來,打電話找白石藏之介就對了。後來當他們給金太郎縫在書包裡的聯絡小卡都不管用,而金太郎也抖出了把包、手機扔車上,一個人從靜岡跑到東京、讓所有隊員心懸一線的事情來,白石終於也出此下策地逼遠山兜裡隨身放著迷路兒童卡,上頭的聯絡人和電話一氣到底地通通填了自己的名字和手機。啊、遠山家的人都不知道怎麼言謝了,只能說金太郎好福氣,能遇到這麼個貴人。
考試的第二天下午一放人,白石就回四天寶寺去。他遠遠便看到遠山站在網球場外,還沒下課,運動場附近除了他沒別人。他就這麼站著,握着球拍,聳着肩膀,像是在等人。但遠山等人也不會是這麼安靜的。白石看著這略有陌生感的景色走近,遠山都沒有動靜,直到他說,小金啊,遠山才轉過頭來。一聲「しらいし」聽起來比他印象中低一點、也不快樂太多。「怎麼辦啊,白石,媽媽說二郎不會好了,還說我不能再餵二郎吃晚飯了。」沒頭沒尾的,白石也聽懂了。他伸手想摸遠山的頭,最後改拍拍他的肩膀,思考著該怎麼開口。「不行啊,小金,二郎年紀大了,小金必須對二郎體貼一點⋯⋯」「我討厭這樣!你們都要這樣說話!爺爺也這樣說,他說二郎老了就像爺爺一樣,所以走不動了,哪天爺爺也會像二郎一樣所以⋯⋯」然後在他眼裡打轉的眼淚終於掉下來了。遠山不算愛哭的小孩,這是以八歲的標準來說。白石自己沒少嚇哭他過,但都是反手一抹就又貼上來討章魚燒吃的等級。這下是連白石也沒轍了啊。渡邊早早窩在網球部室裡開小差,見到這幕也只能搔搔頭。窗外的白石看到了,痛苦地對他使眼色。不行吶,你都沒法子了,誰還會有辦法呢。渡邊還是意思意思地舉起一個小芥子人偶,白石現在連報以苦笑的心情都沒有。他慢而輕地持續拍著遠山的背,像是在哄孩子睡覺。雖然白石友里香和遠山一樣大,但白石卻從來沒有幫著哄妹妹的記憶。友里香上次哭是什麼時候呢?是停電的時候,還是她特意收起來的娃娃在年末掃除的時候被丟掉的時候?不過就算他學自己的母親抱著友里香那樣,他也沒辦法告訴遠山說,沒事沒事了、很快就會過去了。金二郎無法變得再次年輕、有健康能消化的胃、在小金的前後碰碰跳跳;他也無法走幾家店,就幫遠山再買一隻金二郎回來。下課鈴越來越近了,或許他應該舉起左手,告訴小金不可以這麼任性,就算你哭死了金二郎也不會好,大家都很困擾。白石終究沒忍心,他只是等遠山的哭聲變成抽噎。
「啊啦~不行呀,阿藏怎麼可以一回來就欺負小金呢?」趕在鈴聲前打斷遠山的哭聲的是一個彩虹色的爆炸頭。當時金色離開學校的時候,和一氏將他們多數的搞笑道具都留網球部了,包括這顆假髮。大概是先回部室裡去了吧。 一旁的一氏則戴著他一直留在身邊的紅色面罩。「才幾天不見阿藏就變成有惡趣味的壞男人了嗎?」「喂喂,不是吧,他本來只有臉帥、趣味卻很讓人惡寒的傢伙啊。」「啊啦,你是說帥得驚人卻有點低級趣味的帥哥嗎?好討厭啊!」「帥說得太多次了吧!想外遇嗎混帳!」白石看著這些有陣時日不見的造型,心情忽然輕鬆了很多。 就算才幾個月不見,從聖書變成捏他,他也不是多介意了。感覺到遠山已經不再抽氣,他把手放了下來。金色蹲了下來,拉了遠山的手拍拍,說別擔心啊小金,有小春我在一定不會讓小金變成阿藏那樣的男人的。至於~阿藏這樣男人的話,可是接受矯正的噢~就由我金色小春和你去商場和咖啡廳,告訴你怎樣才算個好男人。啊呸、那樣就只是單純的去約會而已吧!
遠山笑了,白石於是也配合的說「還請饒過我吧。」
不只金色和一氏,後來謙也、小石川和石田也都回來了。石田來了之後,就陪遠山到球場去。對於遠山並沒有一邊喊著師父、一邊攀到他身上,他似乎有點訝異。遠山現在不僅又長了力氣,也不再盡打直來直往的球,不過連日不在狀態,讓他和石田在場上糾纏了很久。一群OB站在場外,陸陸續續來的部員裡有些認出他們來,連著打招呼。財前倒是一上來看了白石,就問他狀況怎麼樣,被一旁的謙也埋怨都畢業了這學長還是當的很沒尊嚴。白石不曉得該從哪裡講起,頓了一下最後說:我沒說兩句他就哭了啊⋯⋯。財前想了下說,沒準也是好事情,之前小金是連吭都不吭,那景象說多難受就多難受,學長還是多回來看小金吧,我和阿修沒半點用場。對於這番話,白石沒有打算拒絕,卻還是沈吟了起來。他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拿小金怎麼辦好。財前對此挑眉,金色卻拍拍白石的肩膀。「阿光你就別怪阿藏啦。阿藏這個人啊,刀子嘴豆腐心呢,唬唬小金是一回事,真要他對小金說這種事情就不行啦。剛剛小金哭的時候,好好一個帥哥呆成那樣,阿藏是傻爸爸啊。」誰是小金的爸啦,沒人吐槽這點,就連白石自己也沒想。
他們一群人站著也沒主意,財前先回去進行他的練習,剩下來的學長們,既然都來了就四下去看學弟,或許還進球場去陪練一下。只有白石沒有動作,僅僅對來往的學弟揮手致意。一個人默想了許久,他終於開口:啊啊——如果這個時候千歲在就好了。為什麼好了?謙也剛打完一局回來,趕上這句話。「說什麼我沒辦法就沒辦法了,其實小金應該最聽千歲的話了吧。」謙也想了想,或許是這樣沒錯吧。千歲平時不管遠山的,就只管陪他悠晃或買章魚燒給他吃,以白石的名義拿到的店家集點卡,後來基本進了千歲的口袋,上頭每個章都是替遠山買蓋來的。這樣的千歲要是開口說了「不行,小金」那就是不行。即使遠山難免撒嬌,千歲也還是不急不慢的,遠山只有被他說動的份。可惜他們現在連千歲到哪裡去都不知道了。或許我該姑且試試給他發個簡訊?謙也吶吶的提議。白石沒說話,再開口時他提了另一件事:你還記得嗎,之前千歲曾經教過小金要對身邊的人有同理心呢。謙也說,好像有這麼回事,像在想想那還真是不簡單啊;你想他現在會對小金怎麼說?白石思考了下。「他會說⋯⋯小金,要忍耐,現在金二郎比你還要辛苦噢,不可以不幫金二郎考慮。你在這裡生氣,金二郎也不會開心,多陪陪金二郎吧。以前金二郎不是總陪你的嗎?」謙也拍拍白石的肩說,那你也這麼告訴他吧。
四天寶全員、小金中心,但小金沒說什麼話。
金二郎被送去獸醫那裏留了一晚之後,金太郎在餐桌上終於不說話了。先前的時候,沮喪歸沮喪,他還是會前前後後的嘟嘟嚷嚷。財前給他講煩了,就捏他的鼻子。「你說那隻狗……金二郎?是你弟弟,現在金二郎應該算是爺爺了吧。這樣他不跑不跳了,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嗎。」阿光不懂呀二郎是我弟弟啦爺爺還好好的呢今天早上叫我不用帶二郎去散步了他會和二郎去。遠山說完就做做鬼臉跑了。
現在遠山好好在教室出現的時間越來越短,頗有千歲的風骨,但他出了教室之後沒太多地方好去,通常財前只要到那幾棵樹下踢上幾腳,有時候更省神地,往樹蔭下看就成了。學長扔了個大包袱給我啊。剛上高中的那頭兩個月學長們還隔三差五地來,財前看到了他們沒少提這件事。「欸、怎麼會呢。」四天寶寺放任型的社團風氣終於在財前當上部長後來到一個極端,美名是延續白石時候的方式,不過到底論開心地打球、有自己的步調沒什麼錯。說是這麼說。財前於是繼續當他的少言酷哥,基本上渡邊除了叫他顧好遠山沒要求過什麼。「現在他最聽你了,你就負責照顧好他吧。」最聽我的?說笑吧。財前是個行事利索的人,說一沒二的,遠山肯看臉色的時候倒還好,耍起賴的時候就真讓他頭痛了。儘管心底面是有部分全然不介意遠山遲到、迷路、掛科還翹課,可這樣⋯⋯終究財前還是會在進了球場後四顧沒人便轉身去找八成又在哪棵樹上睡迷糊的金太郎。每當那股已經逐漸變得熟悉的無奈感升起時,財前不禁會想起他們過去那偉大的部長,和他赫赫有名的左手。他還曾經以為那是件既惡趣味又愚蠢的事情呢,只有白石藏之介才會想來逗遠山金太郎。現在他反省,應付小金,那實在是個聰明不過的點子了。
財前撥了通電話給白石。他說:我們都沒辦法了,阿修說讓你處理。還讓我處理呢,白石在嘴上啼笑皆非的,心裡也多少有了譜。去年此時,開學才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他的通訊錄裡除了遠山小金,還多了遠山家、遠山爸爸、遠山媽媽。遠山家裡沒人不知道他們的長男有這麼一個好學長,若晚飯時間都過了金太郎還沒回來,打電話找白石藏之介就對了。後來當他們給金太郎縫在書包裡的聯絡小卡都不管用,而金太郎也抖出了把包、手機扔車上,一個人從靜岡跑到東京、讓所有隊員心懸一線的事情來,白石終於也出此下策地逼遠山兜裡隨身放著迷路兒童卡,上頭的聯絡人和電話一氣到底地通通填了自己的名字和手機。啊、遠山家的人都不知道怎麼言謝了,只能說金太郎好福氣,能遇到這麼個貴人。
考試的第二天下午一放人,白石就回四天寶寺去。他遠遠便看到遠山站在網球場外,還沒下課,運動場附近除了他沒別人。他就這麼站著,握着球拍,聳着肩膀,像是在等人。但遠山等人也不會是這麼安靜的。白石看著這略有陌生感的景色走近,遠山都沒有動靜,直到他說,小金啊,遠山才轉過頭來。一聲「しらいし」聽起來比他印象中低一點、也不快樂太多。「怎麼辦啊,白石,媽媽說二郎不會好了,還說我不能再餵二郎吃晚飯了。」沒頭沒尾的,白石也聽懂了。他伸手想摸遠山的頭,最後改拍拍他的肩膀,思考著該怎麼開口。「不行啊,小金,二郎年紀大了,小金必須對二郎體貼一點⋯⋯」「我討厭這樣!你們都要這樣說話!爺爺也這樣說,他說二郎老了就像爺爺一樣,所以走不動了,哪天爺爺也會像二郎一樣所以⋯⋯」然後在他眼裡打轉的眼淚終於掉下來了。遠山不算愛哭的小孩,這是以八歲的標準來說。白石自己沒少嚇哭他過,但都是反手一抹就又貼上來討章魚燒吃的等級。這下是連白石也沒轍了啊。渡邊早早窩在網球部室裡開小差,見到這幕也只能搔搔頭。窗外的白石看到了,痛苦地對他使眼色。不行吶,你都沒法子了,誰還會有辦法呢。渡邊還是意思意思地舉起一個小芥子人偶,白石現在連報以苦笑的心情都沒有。他慢而輕地持續拍著遠山的背,像是在哄孩子睡覺。雖然白石友里香和遠山一樣大,但白石卻從來沒有幫著哄妹妹的記憶。友里香上次哭是什麼時候呢?是停電的時候,還是她特意收起來的娃娃在年末掃除的時候被丟掉的時候?不過就算他學自己的母親抱著友里香那樣,他也沒辦法告訴遠山說,沒事沒事了、很快就會過去了。金二郎無法變得再次年輕、有健康能消化的胃、在小金的前後碰碰跳跳;他也無法走幾家店,就幫遠山再買一隻金二郎回來。下課鈴越來越近了,或許他應該舉起左手,告訴小金不可以這麼任性,就算你哭死了金二郎也不會好,大家都很困擾。白石終究沒忍心,他只是等遠山的哭聲變成抽噎。
「啊啦~不行呀,阿藏怎麼可以一回來就欺負小金呢?」趕在鈴聲前打斷遠山的哭聲的是一個彩虹色的爆炸頭。當時金色離開學校的時候,和一氏將他們多數的搞笑道具都留網球部了,包括這顆假髮。大概是先回部室裡去了吧。 一旁的一氏則戴著他一直留在身邊的紅色面罩。「才幾天不見阿藏就變成有惡趣味的壞男人了嗎?」「喂喂,不是吧,他本來只有臉帥、趣味卻很讓人惡寒的傢伙啊。」「啊啦,你是說帥得驚人卻有點低級趣味的帥哥嗎?好討厭啊!」「帥說得太多次了吧!想外遇嗎混帳!」白石看著這些有陣時日不見的造型,心情忽然輕鬆了很多。 就算才幾個月不見,從聖書變成捏他,他也不是多介意了。感覺到遠山已經不再抽氣,他把手放了下來。金色蹲了下來,拉了遠山的手拍拍,說別擔心啊小金,有小春我在一定不會讓小金變成阿藏那樣的男人的。至於~阿藏這樣男人的話,可是接受矯正的噢~就由我金色小春和你去商場和咖啡廳,告訴你怎樣才算個好男人。啊呸、那樣就只是單純的去約會而已吧!
遠山笑了,白石於是也配合的說「還請饒過我吧。」
不只金色和一氏,後來謙也、小石川和石田也都回來了。石田來了之後,就陪遠山到球場去。對於遠山並沒有一邊喊著師父、一邊攀到他身上,他似乎有點訝異。遠山現在不僅又長了力氣,也不再盡打直來直往的球,不過連日不在狀態,讓他和石田在場上糾纏了很久。一群OB站在場外,陸陸續續來的部員裡有些認出他們來,連著打招呼。財前倒是一上來看了白石,就問他狀況怎麼樣,被一旁的謙也埋怨都畢業了這學長還是當的很沒尊嚴。白石不曉得該從哪裡講起,頓了一下最後說:我沒說兩句他就哭了啊⋯⋯。財前想了下說,沒準也是好事情,之前小金是連吭都不吭,那景象說多難受就多難受,學長還是多回來看小金吧,我和阿修沒半點用場。對於這番話,白石沒有打算拒絕,卻還是沈吟了起來。他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拿小金怎麼辦好。財前對此挑眉,金色卻拍拍白石的肩膀。「阿光你就別怪阿藏啦。阿藏這個人啊,刀子嘴豆腐心呢,唬唬小金是一回事,真要他對小金說這種事情就不行啦。剛剛小金哭的時候,好好一個帥哥呆成那樣,阿藏是傻爸爸啊。」誰是小金的爸啦,沒人吐槽這點,就連白石自己也沒想。
他們一群人站著也沒主意,財前先回去進行他的練習,剩下來的學長們,既然都來了就四下去看學弟,或許還進球場去陪練一下。只有白石沒有動作,僅僅對來往的學弟揮手致意。一個人默想了許久,他終於開口:啊啊——如果這個時候千歲在就好了。為什麼好了?謙也剛打完一局回來,趕上這句話。「說什麼我沒辦法就沒辦法了,其實小金應該最聽千歲的話了吧。」謙也想了想,或許是這樣沒錯吧。千歲平時不管遠山的,就只管陪他悠晃或買章魚燒給他吃,以白石的名義拿到的店家集點卡,後來基本進了千歲的口袋,上頭每個章都是替遠山買蓋來的。這樣的千歲要是開口說了「不行,小金」那就是不行。即使遠山難免撒嬌,千歲也還是不急不慢的,遠山只有被他說動的份。可惜他們現在連千歲到哪裡去都不知道了。或許我該姑且試試給他發個簡訊?謙也吶吶的提議。白石沒說話,再開口時他提了另一件事:你還記得嗎,之前千歲曾經教過小金要對身邊的人有同理心呢。謙也說,好像有這麼回事,像在想想那還真是不簡單啊;你想他現在會對小金怎麼說?白石思考了下。「他會說⋯⋯小金,要忍耐,現在金二郎比你還要辛苦噢,不可以不幫金二郎考慮。你在這裡生氣,金二郎也不會開心,多陪陪金二郎吧。以前金二郎不是總陪你的嗎?」謙也拍拍白石的肩說,那你也這麼告訴他吧。
我不知道打哪得來的印象:遠山家的狗和小金一塊長大,對外稱遠山家次男,有個金二郎還是金次郎之類的名字。我不會寫笑話。不過走失兒童和章魚燒集點卡都是真有其卡(周邊,我差點點就買了走失兒童的那張)千歲教小金要有同理心的捏它出自心跳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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